没事  (第2/2页)
际顾不上说一句会议结束语,倒抽口气跑进卧室,比昨天逃脱岑昭时还要仓皇,不敢发出声音,是踮着脚的。    钱缪嘴里的「surprise」连第一个音节都没发全,顿了顿,脱了鞋快步向里走。    岑晚在衣帽间,他进来时她正要离开,睡衣外面套了一件宽大的粗棒针高领毛衣。    “你回来啦。”    她的声音很哑。    钱缪面色微凝,突然察觉她昨天晚上进家门时突然咳嗽大概也不太对劲。    他从头到脚扫视了一圈,口气随意地问道,“躲我?”    “躲你干嘛?”岑晚扬起笑脸,摸钱缪垂在身侧的手,握住向下拽了拽,主动亲他的唇,分开时克制地清嗓子,“换衣服,我还开会呢,很快啦。”    她说着就要回客厅,被他从背后拉住胳膊正过来。    “你嗓子怎么了?”钱缪没什么表情地问    “有点儿感冒。”    岑晚还是笑,她一直笑的原因只有两种,一是特别高兴,二是特别心虚。    “穿这衣服呢?”钱缪拎着她的袖子捏起来,“感冒所以冷吧?”    “嗯。”    他缓了口气,两只手抄进西裤口袋,一瞬不瞬盯着她,“说不说?”    岑晚心口跳的厉害,喉咙都变得更疼了,脑子很乱,今天在公司她顶着明晃晃的罪证在公司的高层会议上撕资源,句句对准岑昭。而岑昭目露凶光的眼睛也对着她,会议室里都是个顶个的人精,都看得明白是怎么回事儿。    岑仲睿无奈地最后当和事佬,却也算为岑晚说了句公道话,“小晚,你嗓子不舒服,回去歇两天吧。这事儿我知道了,会有所选择。”    岑晚在工作场合不遮不掩,甚至想要昭告全公司的人,让他们都看看岑昭到底是什么货色。而现在站在钱缪一个人面前却巴不得脖子上什么都没有,她真的不希望让他知道。    净想着争权的事,脖子上的借口还没抽出工夫考虑,他却提前回来了。    哦,还有玉镯,玉镯她也没想好托辞。    岑晚下意识向旁边撤了一步,不敢看钱缪的眼睛,小声说,“那个,我先把会开完行吗,等我一会儿。”    再给她点儿时间做心理建设吧。    “你脱我脱?”钱缪语气平静,态度却很强硬    岑晚浑身一紧,抬手护住衣领,把下巴躲进去。    钱缪面色冷下来,他不愿往那方面想,可是又不得不生起气。    岑晚现在有她的正牌未婚夫,逢场作戏也好,半推半就也罢,如果双方做那件事的时候都是自愿的,钱缪心痛地想,他没什么资格去阻拦和说教。    只他一个人难受就行了。    可是岑晚当前这个样子分明是被人欺负了,躲他,怕他,还不想告诉他。钱缪的火气“噌噌噌”地飞长,溢过脑顶,就要忍不住了。    “他碰你了是吗?”    嘴比脑子快,浑身的肌肉在颤抖还要在说话之前。钱缪连嘴唇都在抖,像是冷的,心里跟着疼,说不上来的滋味儿,比刀绞还难熬。    “哪儿不舒服告诉我。”    岑晚愣住了,等钱缪说完了第二句话,她才转过来「他」指的是谢逸仁,急忙放下手,“你想什么呢!不是。”    他稍好受了一点点,脸还是沉着,“那你遮什么。”    岑晚没辙,慢吞吞把毛衣脱了下来,手接着去解睡衣的纽扣,想要用身体自证。    第一颗扣子还没解开,手就被钱缪握住,他的声音里燃了火。岑晚抬起头和他的目光相对,钱缪的眼睛也狠厉地烧了起来。    “谁?”    他一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,另一手想摸她的脖子可还未触到就缩了回去。    钱缪吸了一口气,“谁弄的?”    岑晚原本白皙修长的颈上围着几圈红肿,红肿的边缘是深紫色的淤血。    有什么看不懂?是被掐出来的。    钱缪很绝望,这还不如从岑晚身上看见旁人留下吻痕。    “……岑昭。”岑晚这么多年没从钱缪脸上见过这种表情,正要大度解释,“没事儿,昨天——”    “你大哥?”钱缪眉心拧成一团,“没事儿?你管这叫没事儿?!”    “我这不是好好的嘛,哎呀,他想吓唬吓唬我。”    ----------    来晚啦抱歉,白天有点忙
		
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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