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个人见到面 y e hua5. (第2/3页)
剪头发时朝禄一直在心疼,几乎要从理发师小姐手里把剪刀夺过来,我觉得好笑,“剪也还是到肩膀,就是修出个形状。还是你喜欢我留长到腰?” 他嫌弃地看了我一眼:一刀剪下来,可以卖钱。 我:“……” 黄昏的光线柔和得像层流沙,从半开的窗户泻进来,落在他碎乱的短发上,像是镀了一层轻柔的亮边。 不久以后,夜色像片沉静的海,远处银礁的喧哗声和楼下的人来人往像潮水一样翻涌着传来——说实话,我没想到红灯区里那家名叫“圣托莉娅”的宾馆里面居然意外得体面。 七楼走廊铺着暗红色旧地毯,每隔几米就有一盏圆形壁灯镶在墙上,门牌号则是用银色漆喷的,花纹出人意料得繁复。 门推开是淡奶油色墙壁,窗侧系着松软的白色纱帘,窗外就是大海和白沙滩——“妈的,早知道当时就该攒钱来这操一遍。”我悔得肠子都青了。虽然我这辈子做过丢人的事不计其数,但是其中前叁绝对要有请不起情人住高级酒店——更令人窝火的是现在这地方也不能算是高级酒店。 朝禄这才想起来了似的,拉下脸来:你是不是没有带私人飞机来? 我:“……” 骗子。他果然露出了那个标志性的、脸皱成一团的嫌弃表情。 我干笑两声,在床边椅子上坐下,挑了个让自己显得稍微眉清目秀些的角度,朝他勾了勾手。 他一边嫌弃,一边倒是很不见外地脱起了衣服,走到我面前时已经堪堪只剩内裤。 我单指勾着白边拽了一下,“替我守寡了没?”他一把打开我的手,翻了个白眼。我拽过他来要亲,又被他推开——洗澡。 “先亲一会嘛。”我糊弄着,扣他的手腕,他还要打手势,我连忙抱住他、叼起他的下嘴唇,呀,软的,再试探着舔了一下舌头……这不是很欢迎么? 他在我怀里扑腾了几下,最后环起手臂把我也套牢在他怀里,传来一阵久违的、杜瓦利尔特有的热带植物般的气息。 唔……但他好像还在扑腾。我被他的胸膛蹭得发麻,上手一摸,“环呢?”他的动作顿了一下,松开我打手势:不戴了。“不喜欢戴?”你不在。“我在了你就戴?”这次换他用吻堵我的嘴。 没过多久我们就都有了反应,这次换我推他,“洗澡。”他低头看了一眼我下面,噙着笑摸上去,摇头,哎,手指也捏上去了。 “洗——澡——” 他摇头摇得更欢快了,还拿一根手指在上面拨了拨,“喂……”他就笑,隔着布料在上面亲了一口,亲完不忘再拿舌头舔一口——“不行——” 他完全无视了我的抗议,愉快地伸手撸了起来。 我被他一把按到床里,捂住脸,而他干脆坐了上来,隔着内裤在我上面蹭来蹭去,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底下的形状——“禄禄,我错了……”他挑眉:你用过它吗?“没有——所以现在你不能这么对我……”真的?“真的。”我不信。“你他妈——”你总是不听话,你要向我证明。“我他妈怎么证明?”他笑了一下:射出来。 我直接仰卧起坐拽住了他的头发,而他俯身咬住了我的嘴。 蹭动不停。 事实上,换成这个姿势以后,我以为就此可以停歇的事态反而愈演愈烈,我几次央求说这样真不行,他歪了一下头:我以为我已经治好了你不举的毛病。“……你知不知道射太快也是一种病?”我不管,你得先射出来一次。“我他妈……”太久不做的人都是很容易射的,你骗我?我崩溃地攥紧了他的胳膊。而他俯下身,轻轻在上面吹着气,边吹还不忘伸手捏几下,手势打得就像要起飞,确信道:快了。再使把劲。 “……你他妈不能这么对我。” 是,我可以。 他一边打手势一边坐在上面摇晃起来,拉着我的手抚摸上脸、胸口、腰侧、内裤……朝禄有几根手指的一侧和指腹有茧,做手工得来的,也意味着他有一双比大多数人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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