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九章 终将雾消散  (第2/5页)
脑海里出现的却是漆黑的地牢,他和她被关在了那里。他们遇到的是一个变态    不能人道的变态,给他灌了药,然后看着他折磨她,还拍了下来    那是他和她,一辈子也不能摆脱的阴影。    意,我保证,我会抓到他!只有他死了,你的噩梦才会终结。    ***    梦    一切恩爱会,无常难得久。生世多畏惧,命危于晨露。    由爱故生忧,由爱故生怖。若离于爱者,无忧亦无怖。    肖甜意陷入了一场梦,她不知道是不是梦,更不知道身处何方,四处是迷雾,人生路茫茫。    天色灰蒙,不见天光。    地面上无端生出业火,红莲业火,燎着地狱,焚烧天际。她低头念诵,金刚经经文如荡开的涟漪,一波一波,虚空里生出莲花朵朵,她脚落于莲花瓣上,沿着业火血路一直走了下去。    迷雾里,显出一个挺拔的身影。    是一个男人。    她听见自己问:这个人是谁?    然后身体里另一个自己答:是梦。是魔,是你的心魔,也是你的梦魇。    是你的爱与忧,是你的欲与怖。    太深奥了,我不懂。肖甜意摇了摇头。    一只手伸了过来,白皙修长。    她犹豫了一瞬,伸出了自己的手。    他将她拉向他的世界。    那一边像没有时间、没有穷尽。    他的轮廓模糊着,可是他的笑容很熟悉,还很迷人。他问:你喜欢什么?我陪你去看这一世风景,如何?    肖甜意不假思索道:我喜欢你家的花园,阳光灿烂,有许多鲜花,还有高大的玉兰树与苹果树。夏天玉兰花很香,苹果树也开花了粉白的一片,秋季就有红苹果掉下来。那里还有一大片碧草,我可以坐在上面,和你看,也能在草上野餐,无聊了还能滚来滚去呢!    他就笑了,滚来滚去,一只小花猫。    场景就换了,他和她已经来到了那个花园。    面前的他,既熟悉,又陌生。    迷雾散去,他是木深,那个十八九岁的少年。    美丽的一个美少年。    她深深凝望着他。    而他伸出手来,将她衣裙的拉链徐徐拉开。    她没有羞涩,没有害怕,甚至还自己解开了身侧一排繁琐的装修纽扣,一颗又一颗,一点点地剖出自己,解放出自己。    他的手扶在她腰上,她颤了颤。    他温柔地喊她,姐姐。    姐姐,给我好不好,我想要你。    他将她抱起,再放倒在草地上。    她努力睁着眼睛,看见了高大的碧绿苹果树,它开花了呢,花瓣飘了下来,似是替她羞了,也替她遮挡。    他温柔地吻她,她早已动情。    可是她看着他,明明还是个少年,那种感觉就像触犯了某种禁忌,但越是这样克制,禁忌要被打破时的欲望越是嚣张。    木深只是看着她,说,没关系,意,你早已拥有我。我们彼此拥有。    他手用力按下,握紧了她的一颗心,他说,姐姐,左胸最靠近心脏。姐姐,我想要的不仅仅是你的身体,还有你的一整颗心。    他仰起头来,笑意魅惑,像一只妖,而唇那么殷红,如血。他诱惑道:姐姐,你舍不舍得?    舍不舍得把你的心给我?    肖甜意喘着,拿去!进来!    他笑了。    你会害怕吗?和人亲密,你会害怕吗?    他的问话回荡在她脑海。是啊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阴私,她也不愿她的秘密被暴露出来。她对男女情事一直无法跨越。    可是,她想要他!    此刻,此情,此景,她只想要他!    见他想要离开她身体,她忽地缠了上来,一双手握着他脸,唇就贴了过来,低低道:你身体好冷啊,我给你暖暖好不好?    他进来了。    他温柔地和她耳鬓厮磨,唇轻吻她唇,她鼻,她眼,然后问:姐姐,我可以吗?你会很舒服,很快乐的,你会忘记一切,忘记一切苦难困厄,忘记一切痛苦和肮脏,只有极乐。    可以吗?他很体贴,是最温柔绅士的情人,会体贴地照顾她每一个感受。    那是一场欢乐的盛宴。    没有痛苦。    没有呕吐。    一切,都是她渴望的美好模样。    那一个下午,阳光正好,风在招摇,树叶婆娑。他和她在他家的小花园里度过了美好难忘的时光。    盛宴里,只有极乐,没有阴霾。    可是,极乐时,他双手捧着她脸,深深地看着她眼,温柔又脆弱地问她:姐姐,你爱我吗?    她在那一刻惊醒过来!    是一个梦。    现实里,她无法与任何男人有肌肤之亲。    而她居然对自己的弟弟,有了欲。    爱欲。    如果是他呢?是木深呢?    现实中,她还能和他做这一场梦吗?    还是春梦了无痕,    却因
		
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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